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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小编也在看的小说分享给大家!
曾经有几年,香港大埔一带的居民不敢吃烧腊。
有些人甚至一提到烧腊便下意识恶心呕吐。
因为,他们害怕吃到人肉天妇罗……
这不是惊悚故事,而是真实发生过的香港十大凶案之一。
重案组新人警官阿源有些紧张,又有些激动,这是他毕业后第一次办凶杀案。
跟着师傅宽叔到达现场时,公园门口早已有同事布好警戒线,闻风而至的小报记者都被挡在外面。
情况怎么样,发现什么线索没?
宽叔喘着粗气询问法医,他是个大胖子,匆匆赶来还有一段半跑半走的,可把他累得够呛。
大概能判定死者是年轻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之间。
尸体残块铺在绿色塑料席上,法医已经拼出了大概的人形。
阿源走近一点,一股恶臭直冲鼻腔,面前由小块拼成的尸体呈现出金黄的色泽;绽翻着的皮肉上,蛆虫蠕动,苍蝇嗡嗡乱舞。
从尸块腐烂程度看,死亡时间大概在三到四天前。
分尸器具非常锋利,切口利索,几乎都是一刀斩断,部分大骨头上有锯痕。
这颜色是怎么回事?
死者被分尸后,经过高温液体处理……
什么?
就是被油炸过,内脏和肉基本熟透了。法医站起来摘下手套,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在场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饶是做了大半辈子刑警的宽叔也不停挠头。
我猜凶手的目的是想掩盖死者身份。阿源提出观点。
如果说凶手一系列行为,是为了掩盖受害者身份,的确很有可能。
毕竟香港有几百万人口,警察去哪里找一个已经被炸熟的无名受害者呢?
那还不如绑块石头丢海里,何必花这么大力气!
会不会是什么镇魂仪式?一个警察忽然说道。
阿源打了个激灵,他在警校时看过案例,有凶手怕死者报冤,用各种法器镇压亡魂,场面十分惊悚。
不好说。宽叔缓缓吐出一口烟,六扇门里呆久了,什么怪事都能遇上。
为了明确受害者身份,也为了找到剩余的残肢(尤其是头部),警方迅速扩大了搜索范围,密集排查整片山坡,同时派潜水员下到水塘里搜寻。
在此之外,一部分警力负责排查近期人口失踪报警数据,另一部分则到公园附近,挨家询问可疑线索。
阿源在师傅的指示下,给各家出租车公司打电话,询问近几天有没有载过携带白色塑胶袋的乘客到金山公园。
此人应该身材偏瘦弱,或者是女性。宽叔特意强调。
见阿源疑惑不解,宽叔耐心解释:
综合以上两点,宽叔给凶手简单画像:
阿源皱皱眉,为什么不能是和你一样的大胖子呢?
当然,这话他打死也不敢在宽叔面前说出来。
事实证明,老警察就是老警察,阿源很快接到一位的士司机的回复:
大埔宝湖花园离金山公园有二十多公里远,难道被害者在那边居住?
正当宽叔和阿源思考时,一个新的关键线索自投罗网了。
他住在哪里?阿源抢先问道。
大埔墟波仔记烧腊店。
阿源与宽叔对了下眼神,看来大埔那边一定有戏!
阿源和宽叔在烧腊店里见到报案人罗福成。
罗福成,三十三岁,神情沮丧,眼睛熬得通红。
阿,我老婆失踪了!
你怎么这样肯定?会不会是心烦出去呆几天?
一开始我的确以为她只是出去走走,但昨天我收到这封信。
罗福成颤抖着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作业纸。
阿祖是谁?宽叔立刻追问。
罗福成满头汗水,嚅嗫着说清来龙去脉。
罗福成自幼跟随父亲学烧腊手艺,长大后和老婆钟彩娟开了这家夫妻店。
由于味道好、生意公道,很多顾客慕名而来,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颇为充实。
变故发生在数年前。
一天,罗福成订菜时错拨了电话号码,对方是位女士,两人聊了几句,相谈甚欢,进而约会见面。
女人名叫钱燕荷,也就是信上说的阿祖,她比罗福成大十三岁,独自带外孙女生活。
罗福成遂雇钱燕荷到烧腊店帮忙,钱燕荷手脚麻利能说会道,很快成为店里的台柱子。
只是老板娘钟彩娟无论如何想不到,日久天长,丈夫竟然和钱燕荷有了苟且之事。
罗福成经常借机和钱燕荷出去开房,店里伙计都心知肚明,只瞒着老板娘一人。
为了掩盖奸情,钱燕荷劝罗福成在几条街之外的宝湖花园街市开设分店,由她在那边负责。
这样一来可以开拓生意,二来也有了安全的偷情场所。
罗福成照办了,他在分店附近为情人租下公寓,两人还有了一个儿子。
她气愤至极,跑到分店与钱燕荷大吵一架。
贱女人,不看看自己那张老脸,居然抢人家老公,不嫌丢人吗?
钱燕荷被戳到痛处,当下恼羞成怒,与钟彩娟撕打在一起,好不容易才被食客拉开。
回到家里,钟彩娟大骂罗福成负心,勒令他撤销分店,不许再见钱燕荷。
罗福成只得找机会偷偷去看情人,钱燕荷也骂他胆小鬼,敢做不敢当。
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罗福成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想拖上一段时间,看在孩子份上,老婆自然会消气。
但他万没想到,没有任何征兆,钟彩娟居然离家出走了。
开始他以为钟彩娟赌气回娘家,后来他给岳母打电话,发现妻子没在那边。
正当他坐立不安的时候,收到了那封信,罗福成马上感觉到事情不对。
信上根本不是钟彩娟的字迹,语气也不像。
更蹊跷的是,信居然是情人钱燕荷送来的!
联想到报纸上公园碎尸案的消息,他隐约觉察到危险,急忙以人口失踪名义报警。
然后马上带着阿源去找钱燕荷,这个神秘女人与钟彩娟的失踪大有关系!
宝湖花园街市的波仔记烧腊店卷帘门紧闭,旁边商户说今早没看到钱燕荷过来。
阿婆,有两位叔叔找你!小姑娘怯生生地喊。
阿源亮明身份,一个满脸警惕的中年女人把门打开条缝,正是钱燕荷。
她身材瘦小,虽已年近五旬,但皮肤保养得不错,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
阿源注意到她一直试图用长发遮挡左侧脸颊上的一串伤疤。
透过门缝,能看出室内没什么装修,四面白墙,地板破旧。
屋里到处堆放婴儿用品和杂乱衣物,像在做大扫除。
由于未取得正式搜查令,阿源只能按规程简单询问。
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到钟彩娟是什么时候?
好久以前了,我不记得具体时间。
那你为什么会有她写的告别信?
是她自己塞进我店门的。
真是这样吗?
你是在审讯我吗?钱燕荷提高调门,我是守法公民,你没有权力随便质问,小心我向警务司投诉!
气氛一下子僵住了,阿源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好意思,能借用一下卫生间么?一直没出声的宽叔忽然插话。
不行!钱燕荷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阿源心里一沉,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难道就这样断了?
先回警局,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宽叔转身走向楼梯。
正当两人快走出单元门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叔叔,叔叔!刚才那个小女孩气喘吁吁追来。
我知道你们在找什么……那天我醒来,阿婆一直在洗手间里梆梆梆剁东西,我尿急,阿婆要我去楼下公共洗手间,后来她带我把袋子丢远。
袋子里装的什么?
小女孩垂下眼睛:我想是阿娟姨吧……
根据小女孩的证词,嫌疑人钱燕荷被迅速控制。
同时,警察对公寓展开搜查。
警察将鲁米诺试剂喷在公寓内,洗手间里马上显出大片蓝色光斑,证明这些地方曾沾染过血迹。
入户门旁有一处模糊血印,通过技术复原,是手掌按压留下的痕迹。
分析表明,现场血迹与失踪者钟彩娟的血型一致。
此间公寓很可能是第一案发现场。
但是,公寓里明显没有可供油炸的场所。
难道,是烧腊店?
警察急忙赶往烧腊店搜查,当卷帘门打开,扑面而来是浓厚的肉香。
柜台上挂着烧鹅和吊烧鸡,叉烧肉、卤肉、乳猪、乳鸽摆在大盘子里,香气四溢。
呆在这样的厨房里,谁都会情不自禁吞口水。
但阿源却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甜腻中混合着丝丝恶臭,上次嗅到这种味道是在郊野公园的抛尸现场。
顿时,他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警察很快发现物证,垃圾桶内有被烧掉半截的长裙,剩余部分被血迹浸透。
经罗福成证实,这正是钟彩娟失踪前穿的衣服。
锅台上放着一只卤肉桶,一名警察小心翼翼地将卤肉转移出来。
快要清到桶底时,他忽然丢下卤肉桶,跑到一边狂吐不止。
他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额角流下。
一边呕吐,一边指向卤肉桶,满脸惊恐之色。
阿源好奇地围过去,眼前一幕让他如遭雷击。
在卤汁中赫然浮出几截已经烂熟的、泛着肉香的脚趾头。
这显然不是动物的脚趾,因为趾甲上还涂着红色指甲油。
这场面太可怕了,连宽叔也不禁面容扭曲。
法医走过来,将卤肉里疑似人体组织的部分挑出来,装进证物袋。
阿源跑到门外大口喘气,他觉得店里那股肉香简直有毒,吸一口会要人命!
不要大惊小怪,赶紧回去做事!宽叔狠狠瞪了他一眼。
阿源惊魂未定地转回身,他绝想不到,更惊悚的还在后面。
在角落里有一只大号不锈钢保温桶,桶盖标签显示,里面盛着昨晚炸食物剩余的热油。
阿源强抑内心紧张,用颤抖的手打开桶盖卡扣。
嘭!桶盖自动弹起,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
桶内装着约半桶热油,阿源探头过去,看到了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
在油层表面浮起一只骷髅,一丛长发缠在头骨顶部。
骷髅的肌肉部分已经熟透剥落,骨头被热油炸成金黄色。
它在油面上浮沉不定,嘴巴大大张开,仿佛仍有生命存在。
两只空洞的眼窝,死死盯向阿源,目光中充满怨念。
最可怕的是,伴随这幕恐怖画面的,却是勾人食欲的肉香。
美味与惊悚的组合,重重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阿源感觉头发根根立起,冷汗唰地一下浸透衣服。
他再也控制不住恶心,弯腰呕吐起来。
几乎所有警员都吐了,几名本辖区派出的警察更是吐到脸色发青。
因为他们过去经常从这家烧腊店订餐。
宽叔和法医板着脸,用捞肉的钢钩探进桶内,把骷髅捞起。
在剩余热油中,又找到半只未融化的耳朵。
以上所有尸体残块,经过DNA验证,都属于钟彩娟。
钱燕荷杀人碎尸确凿无疑,只是她为何要下如此狠手?
钟彩娟把她的丑事公之于众,让她在街坊面前丢尽脸面,严重伤害了自尊心。
这场风波后,她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店里生意也大不如前。
钱燕荷向罗福成哭诉,没想到这个软骨头居然站在老婆那边。
她经营的烧腊店该续交租金了,罗福成推三阻四,最后干脆不接她的电话。
房东不停催款,钱燕荷心烦意乱,她把一切问题归咎到钟彩娟头上,心中愈发怨恨。
她们在波仔记门外相遇,当时店铺还没开门,三人回到宝湖花园公寓。
钱燕荷提出,同罗福成分手可以,但希望由她继续经营波仔记分店,这是她唯一的收入来源。
钟彩娟则表示,前几天她已经亲自打电话给市政局,注销了分店的营业牌照。
一两周后市政局专员会过来清查,禁止波仔记分店继续营业。
她绝不允许钱燕荷与波仔记再有任何瓜葛。
争议太大,谈判僵住了。
上午十点,两个女人出门买了蛋糕和饮品,回到公寓继续聊。
从白天一直谈到深夜,不管钱燕荷如何恳求,钟彩娟的态度始终强硬。
阿娟,这些年我为罗家付出好多,你们至少要出一万块把租金偿清……
你疯了吗?抢我老公还要抢我的钱!别说一万块,一分一毫都不会给你!
但是我要养孩子呀,孩子是罗福成的,总不能全推给我吧?
你说是就是?天晓得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钱燕荷被彻底激怒了,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刺向钟彩娟。
钟彩娟的手流血不止,她跳起来大喊救命,逃向门口。
门边的血手印,就是这时印上去的。
钱燕荷沉着脸,把钟彩娟强拉回房间,用绳子捆在椅子上。
为了让钟彩娟闭嘴,钱燕荷用一根绑带勒住她的脖子,然后用力拉紧。
钟彩娟拼命挣扎,忽然头一歪停止动作。
再看她的心跳和鼻息,已经全部消失了。
这一切发生得很快,等钱燕荷清醒过来,不禁吓了一大跳。
毕竟人命关天,她虽然心有怨恨,但从没想过自己会亲手杀人。
转念又一想,没有钟彩娟,自己就能明正言顺嫁给罗福成,也不必担心烧腊店被夺走了。
若不是钟彩娟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动手杀人,是她自找的。
想到这里,钱燕荷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让钟彩娟人间蒸发。
但是,怎样才能让尸体消失呢?
钱燕荷把尸体搬到洗手间浴缸内,天亮后她先回店里照常营业。
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事,她在炸食物时烫伤了脸颊,不过这给了她一些启发。
上午,钱燕荷带着菜刀和锯子回到公寓。
在回家路上,她顺便买了火酒和灵牌。
灵牌是安抚亡魂的,钱燕荷希望死者不要回来找她麻烦。
拜祭过后,她把火酒浇在尸体上,然后点燃。
皮肤迅速鼓胀滴油,空气中充满烤肉的焦香味,
这是做广东烤鸭的常规手法,钱燕荷希望高温让尸体内的血液迅速凝固。
但当她在尸体上砍下第一刀时,血浆仍然喷溅出来,钱燕荷的脸上和双手上沾满鲜血。
她顾不得清洗,举起菜刀,狠狠剁下去。
而此时,她的外孙女和小儿子正在隔壁看动画片。
中午,钱燕荷将尸体分解成大块,装在塑料袋里,提回烧腊店。
除了头部不好处理外,其他尸块已经看不出是人体组织。
炉子上有半桶卤肉,她把死者的头颅压入酱油色的卤汁中,然后压紧桶盖,开火炖煮。
尸体残块则放在案板上,剁成更碎的小块。
肉汤咕嘟作响,从锅盖缝隙弥漫出诱人又诡异的香气。
笃、笃……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钱燕荷心头一惊,探头出去,门外并没有人。
但敲门声并未停下,依旧笃笃作响。
钱燕荷毛骨悚然,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厉鬼诈尸?
还是说钟彩娟的冤魂回来报仇?
她举起菜刀护身,巡视一圈后发现,声音竟然是从卤肉桶里传出的。
钱燕荷壮着胆子,用长杆挑开桶盖,一团白气蒸腾而出。
等水气散尽,眼前的场面差点把她吓晕。
只见钟彩娟的头颅披头散发从水中浮起,皮肉烂了一半,两排牙齿大大张开,表情狰狞至极。
卤汁从头颅七窍流出,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如同喷血一般。
这是因为头颅浮力较大,加热后在水面翻滚,不断撞击桶盖发出声响。
钱燕荷却以为是冤鬼索命,吓得闭上眼睛高念佛号。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过了半晌,见头骨没有什么反应,她收稳心神,恶念复生。
死婆娘,死后还来吓唬老娘,我要让你万劫不复!
钱燕荷捞起头颅,丢入滚烫的油锅中煎炸,直到皮肉脱落,看不清面目,再丢入热油桶。
她又把热油淋在其他尸块上,然后放入烤烧鹅的炉子中烘制。
老板娘,今天的烧腊格外香呀!熟识的顾客过来打招呼。
钱燕荷强掩慌张,放下案板上的人肉,照常做生意。
谁都不会想到,这间肉香四溢的小店里正在上演可怕的恶行!
傍晚收摊后,钱燕荷将尸块塞满三只垃圾袋。
她自己提不动,于是叫上外孙女帮忙。
不管别人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她严厉吩咐。
正如宽叔推断那样,刚走到半山坡,钱燕荷已经累得喘不上气。
恰好这时有游客走近,情急之下,她将垃圾袋丢入草丛,迅速离开。
至于头颅和其他尸体残块,她打算找机会丢在别处。
同时,为了安抚罗福成,钱燕荷伪造了那封告别信,不料正是这封信让她露出马脚。
阿,我真没存心杀她,那只是个意外。在审讯室里,钱燕荷如是说。
各位,换成你们是法官,会相信她的解释吗?
别意外,有人真信了。
钱燕荷炸尸案被媒体曝光后,在香港市民心头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媒体极力渲染恐怖细节,各种惊悚标题耸人听闻。
人肉天妇罗!
烧腊店内油炸死尸!
以这个案件为素材拍摄的恐怖电影更是将它传遍世界。
有人传言钱燕荷将尸块混入叉烧肉内对外售卖,引发社会恐慌。
医院门前,脸色苍白的市民排起长队,要求做洗胃处理。
有人因此终身不吃烧腊,甚至一提到烧腊就恶心呕吐。
罗福成的波仔记烧腊店关张大吉,他本人一夜白头。
事实上,据警方查证,混入尸块的食品并没对外出售,只是坊间谣传而已。
这个案子实在太过惊悚,吸引了公众的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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