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文作者野远,接上文:魏婴问聂怀桑,你亲过嘴没有?
江澄拧着眉毛看他半天,最终咬牙切齿般地说了一句:“.....那你可真不害臊。”
魏无羡不以为意,慢悠悠地看一眼江澄,又慢悠悠地吃一口粉,一副决定将”臭不要脸“四个在贯彻到底的模样。
聂怀桑从碗里抬起头来,试探性地问道:“那,那,那....你没被骂吧?”
江澄抢先一步,说道:“你看他那样子,被骂和不被骂有什么区别,我要是教书老师,我就打断他的腿。“
聂怀桑在江澄逐渐失控的暴躁声中微微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怪他,怪他没见过什么世面,倘若当时能够淡定一点,就....也就吃不上现在这碗粉了。
聂怀桑“嘿嘿”地笑了两声,露出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来,问道:“那,那魏兄,你跟我说说,你和谁.....嗯....”
“亲嘴”两个字,聂怀桑一时间还有点难以启齿。毕竟是小地方,哪有将这种事情拿来高谈阔论的理,因此,他又觉得他魏兄并非常人,值得敬佩。
聂怀桑朝他挑了挑眉。
魏无羡回以一个挑眉的动作,面上浮出一股气定神闲来,似是就等着这个问题的到来。
他道:“你听好了。”
江澄不屑地看着两个人的一唱一和,身体倒是诚实,一听这话连忙把耳朵竖起来,生怕一个没听清,而以他这把面子看得比卷上分数还重的性子,绝对不会主动去问。
于是他听见魏无羡慢条斯理地吐出三个字:“蓝、忘、机。”
“你再说一遍?!”肢体先于思绪做出反应,江澄难以置信地瞪他一眼。
魏无羡不紧不慢地“啧”了一声,道:“你不是对这事不感兴趣吗?干嘛啊.....聂....聂兄你...你怎么了?”
聂怀桑在半弯着腰猛咳,一声一声简短的“咳咳”声顿时在狭隘的空间里蔓延开来,吸引了店里其他客人的目光。
魏无羡扯着嘴角笑一笑,道:“他,他就是不小心被呛到了,没事,没事啊。”
聂怀桑“狼吞虎咽”式地喝了一口水,“咚”一声,很用力地把茶杯砸在桌上。
他惊呼道:“你真和蓝兄亲嘴了?”
那几道刚收回去的目光又刷刷地落回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三个人。
江澄觉得脸都被丢光了,脸臭了臭。魏无羡倒是不恼,还有种....有种让别人知道挺好的心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比考了第一名还要值得炫耀。
用几个不太入耳朵的字概括就是——
病的不轻。
病的不轻的魏无羡压低了声音,提醒聂怀桑声音小一点,等了一阵,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自然是....如假包换。”
聂怀桑颤颤巍巍地喝了一口水,江澄见缝插针地:“那蓝忘机呢?他知道吗?”
“他.....”魏无羡下意识地捏着下巴思考,刚说出一个字又觉得不对劲,给了江澄一脚,理直气壮道,“这话什么意思?我没对他耍流氓。”
江澄不信:“你耍的流氓还少吗?我看你要么是在胡说八道,要么,就是你趁着他....反正就趁人之危。”
“你说话要讲良心。”魏无羡不甘示弱。虽然他有时嘴上的确轻薄了些,但还不至于要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总之,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那,那蓝兄呢?他去哪儿了?”聂怀桑忙着转移话题。
“他?”魏无羡哼了一声,“肯定是耍完流氓就跑了啊,还能怎么办。”
江澄冷哼了一声。
魏无羡看他一眼:“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我都说了,不是我,是他,是他蓝忘机,是他要亲我,不是我要亲他。”
就这个话题,三个人争论了半晌,而关于到底谁比较流氓,江澄直到最后还是不相信魏无羡的措辞,聂怀桑管他谁比较流氓,贼眉鼠眼地问他魏兄,和人亲嘴是什么感受。
他魏兄思考一阵,道:“这个嘛,就先不说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
......
有风声在耳边响,渗过窗子的缝隙,把屋里的灯吹得一晃一晃的。
魏无羡歪着头,一边转笔一边发呆,心里在细细琢磨聂怀桑后来问的那个问题。这个牛似乎吹大了。
唉。魏无羡莫名叹了一口气,下一秒后脑勺挨了一巴掌,老太太挑剔他:“不做功课去睡觉,别浪费电。”
魏无羡撇撇嘴,真当把灯拉了躺床上去了,在老太太走到门口的时候唏嘘了一声。
“怎么?”老太太以为他不满。
魏无羡在灰蒙蒙里“嘶”了几声,然后道:“头歪久了,脖子痛。”
“......”
牡丹有话说:
野远的文笔值得反复夸!
野远是我胆大包天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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