楢山节考老而不死是为贼她嫌弃自己命长

老人被活埋近三天,不久前老人去世,其大儿子被宣判

这一悲剧的发生,不由得令人痛心,其活埋母亲的故事,不由得让我想到一部电影:

《楢山节考》

《楢山节考》是今村昌平执导,的剧情电影,于年4月29日在日本上映。当年电影在戛纳电影节一句击败众多优秀作品,可谓是凭借强中自有强中手的硬实力打拼争得的大奖。

电影《楢山节考》介绍前,要先介绍一个风俗:

在一百多年前日本信州深山里一个偏僻的村落。小山村后的楢山连绵不断,峰顶终年积雪,将村庄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因为生活物资贫乏,食不果腹是常有的事,上下来的婴儿被遗弃在路边的事情时有发生,所以当地有个习俗每户人家,只有大儿子可以娶妻生子,其他男人只能干活,不许结婚,他们被称作“奴崽”。至于老年人,人到70岁,就要由儿子背到村后的楢山上去,任其自行消灭。

这样既保证了劳动力的延续,又尽可能地节省粮食。尽管这一匪夷所思的风俗看上去非常的荒谬,但实际上老人因年龄增加,无法从事繁重的生产力劳动,出现该风俗或类似风俗的事情,历史上是有发生的。

阿玲婆住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家有两子,大儿子辰平45岁,忠厚老实,勤恳能干,在周遭一带颇有美名。二儿子利助35岁平庸邋遢,贼眉鼠眼并有体臭,在村子里不遭人待见。辰平底下有两子一女,辰平的大儿子袈裟吉正值青春期,躁动不安,荷尔蒙爆棚。

当地有一个风俗,老人年满70岁,就要上山,在山上结束自己的生命。阿玲婆对于参拜楢山并不抵触,年轻时自己的丈夫背人上山,但是心里一直过不了这个坎,一直被村子里看不起,认为是窝囊废。后来,丈夫失踪,自己一手拉扯大了几个孩子。

阿玲婆一边操持家务,一边准备自己参拜楢山的事务。只是上山前,自己有两件心事未了,一则是大儿子辰平续弦,而是二儿子今后的生计。

大儿子辰平,妻子在生完女儿之后,不慎跌落悬崖,自此成为了鳏夫。

二儿子贼眉鼠眼更有体臭,素来不招人待见。

大孙子满脑子想着女人,一心扑在女人的怀抱里,还不是撑起家门的时候。

已经69岁的阿玲婆,意识到自己走后,家里还需要位女主人。

恰巧对村有人前来说媒,新寡妇刚死了丈夫,年轻力壮,也能操持家务。阿玲婆想着把给大儿子续弦,这样自己也能走的安心。在饭桌上,大孙子婆娑吉扬言老爸不需要在续弦,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自己有了心上人,自己要娶老婆。家里承担不起新添两人的负担,所以辰平不可以娶妻。

阿玲婆没有同意大孙子婆娑吉的提议,和婆娑吉厮混的女孩儿,是村子里雨屋家里的女儿阿松,雨屋一族因为上代人投村子里各家的粮食,被批判过,一直被喊为老鼠。老鼠家的女儿,自然是难得到阿玲婆的认可。

更为重要的一件事,婆娑吉年纪还小,如果年纪轻轻两人结婚,将阿松领进家门,那么阿松就是家里的老鼠。年纪轻,生孩子早,家里所要承受的负担就会加重。出于家门考虑,阿玲婆也不会同意孙子的这门婚事。

在当地,没有结婚的说法,没有结婚的仪式。女人进谁家的门吃饭,就是谁家的媳妇。对村的阿英背着行囊来到了辰平家,阿玲婆四下打量这位未进家门的新媳妇,看着粗壮的小腿,壮硕的身架,干事利落,更是有膀子力气,甚是满意。

阿玲婆年纪大,但身体极其健康,牙口更是好的不得了。大孙子婆娑吉,精虫上脑,找了个好吃懒做的女人阿松,肆意发泄自己不安的躁动,仿佛自己的生命仅止于此。

阿玲婆家的食物本来便不多,还被阿松悄悄偷去不少。对于女友的胡作非为,袈裟吉并不在意。对待女友宽松的婆娑吉,但对奶奶却无不嫌弃,嫌弃奶奶活得长久,活得健康。甚至说,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奶奶的牙齿取乐,用歌谣编排起自己的奶奶:树桩的阿玲在藏衣室一角,数着鬼的牙齿有33颗。

辰平甚至其母亲的能力和为家庭付出的艰辛,更是佩服母亲的智慧,不忍自己的母亲被孙子任意编排:你这个家伙,真是枉费奶奶这么疼你

但是家境不宽裕是事实,想着身体依旧硬朗,如何能够留住新儿媳呢?阿玲婆索性猛地一撞,将自己的牙齿掉两颗。

门牙少两颗,欣喜之余满村找儿子,被村子里的小辈取笑是鬼婆婆。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阿玲婆费尽心思打造出年老体衰的假象,用好饭好菜食一番款待,留住了新儿媳。

看着老爸迎娶了新娘子,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家里进行鱼水之欢,大孙子婆娑吉心有不满。看着阿松的肚皮逐渐大了起来,婆娑吉也要为自己的争取老婆孩子,便让阿松进自己家吃饭。

一时之间,阿玲婆家住进了两个女人,算上腹中的胎儿,新添了三张嘴。尽管阿玲婆一再强调自己不久就会上山,但是家里一时多了几张嘴,也是愁云满布。更为可气的是,阿松完全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姑娘,自持有婆娑吉的偏爱,并无尊卑长幼,只消同婆娑吉厮混。

阿松来自雨屋一族,在阿玲婆家待着,时常将阿玲婆家的粮食偷回自己家。阿玲婆和儿媳撞见阿松的举止但没有戳破,只是暗叹领进家门的阿松是只硕鼠。一日,村子里集体出动,讨伐村子里的“硕鼠”,全村人出动,阿玲婆留阿松看家,告诫阿松看家便可,抄的家定是阿松的娘家,不要出面。

雨屋一族,因为生孩和消耗毫无节制,为满足私欲,将村子各家各户偷了个遍。村民在家搜出了大量的食物,坐实了雨屋一家“硕鼠”的罪证。搜出来的食物,大伙瓜分殆尽,只剩下茅草屋和惊魂未定的一家人。

没了食物的雨屋一家人,为了果腹,肯定会再次偷窃。而且雨屋一族不是触犯,两代人都出了偷盗的丑闻,自然是不为村子所容纳。村子召集各家代表,商讨之下,决定对于雨屋一家人灭族。

灭族,自然是一个不剩。那留在阿玲婆家的阿松怎么办?怀有阿玲婆家的孩子,难道也要被灭族?

灭族一事悄悄进行,当天准备,坐等暗号。阿玲婆拿出一些食物,交给阿松,接济雨屋娘家人,并说阿松今晚可以住在雨屋家里。没心没肺的阿松,听信了阿玲婆的建议。一家人碳烤土豆果腹的时候,村子的男人们冲了进来,将雨屋一家人五花大绑抬出了雨屋,活埋进事先挖好的坑中。迟来的婆娑吉,急救阿松,但被摁翻在地,于事无补。

恼凶成怒的婆娑吉,回家向奶奶阿玲婆讨要说法,儿子辰平也是不解母亲的做法,阿玲婆只得说生养在这块土地,活得凄凉,自己不久就会上山,自然会见到阿松,那时在另一个世界给阿松一个交待吧。

在家里一直处于边缘的二儿子利柱,因为贼眉鼠眼,体臭无比,没有人待见他。他不像大哥有妻子可享受温存,不像侄子招小姑娘待见。无处安放的躁动,欲要冲出他的皮囊。

村有一户人家,那家男人看待自己妻子阿枝,呵护无比,但是两人没有子嗣。这家男人认为先父在世时,因为村子里有男子让自家的女人怀孕,先父气不过打死了那个男子,所以自己家受到了亡者的诅咒。自己死后,希望自己的妻子,轮流成为村子里男人们的一晚新娘,并且新郎要拜屋神,这样才可破解诅咒,保障妻子今后生活。

事实上,这样妻子既可以继续住在老屋,又可以为家族绵延子嗣。这个消息,恰巧被夜晚寻小白(这家的母犬)的利柱偷听到。等到这家男人死去,阿枝开始轮流找新郎的时候,利柱觉得自己破处之际到了。

想着自己即将同村子有名的美人共度一晚良宵,利柱心里就美滋滋的。利柱偷扒窗户,看到那晚新郎面对阿枝跪拜,然后在阿枝的教导下度过了春宵良辰。盘算着阿枝找人的规律,算到自己做新郎的日子。阿枝从远远处走来,魅从步中来,遥望已久的利柱早已按耐不住自己欣喜的心情,看到阿枝快走到屋前,躺好等待美人敲门。

路过了,忽略了,心彻底伤了

全村人都惠及到了,偏偏遗落利柱一人。利柱心情糟透了,在田地里发泄自己的怒火,暴躁低落到了极点。辰平将这一些看在眼里,劝说弟弟,打醒弟弟,生怕弟弟做出傻事或行恶事。

阿玲婆上门责问阿枝,为什么独独遗落利柱。阿枝说自己上坟,告诉丈夫自己惠及了全村,遵照了遗愿,但是请求原谅遗落利柱。阿枝说,自己说完,美丽的彩蝶落到了自己手上,显然是自己的过错得到了原谅并得到嘉奖。

辰平为了安抚弟弟,允诺自己帮忙想辙,于是央求自己的老婆留宿一宿。妻子不答应,丈夫说咱们家冬天难过,少不得劳动力。妻子反驳,明知困难,辰平为何还要赌博?辰平无言以对,但还是拉下脸皮央求,妻子只好暂时答应,

一面是自己的二儿子,一面是自己的儿媳。阿玲婆不想自己家出现兄弟不合,夫妇不合的情况,于是四处央求想辙,但是大多被回绝,可见利柱在村子里人品极差。

没办法,阿玲婆找到了自己的老姐妹,因为平日里的照顾,老姐妹答应了阿玲婆的请求。阿玲婆带着儿媳妇来到自己捉鱼的秘密地点,亲手教授了儿媳妇抓鱼的诀窍,并告诫儿媳妇一口回绝自己丈夫的无理请求。儿媳妇答应,自己也教授了全部知识,心满意足了。

帮大儿子续弦,帮二儿子破身,清理掉闯进家里的阿松,阿玲婆想着自己家这个冬天过得应该不会太艰辛,便虔诚地做上山的准备。

阿玲婆终于把上山前该料理的事情都办清了,自己也做好了各项准备。于是便放心地决定了上楢山的日期。上山前夜,村子为阿玲婆举办了上山仪式,并告知了后山的路线,山路难走,极易迷路。临别前,村长把辰平拉到一旁,表示自己实在不忍的话,就悄悄的把母亲背到半山腰,再背回来,不外传,也行。

上山当天,辰平怀着悲壮的心情背着母亲上楢山。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楢山神的仆人,并且按照山神的命令向前走。上山前,辰平许愿如果山神显灵那就下雪,这是阿玲婆所言的吉兆,自己则相信神仙的存在,如果没有下雪,自己则带回母亲。

跋山涉水,终于,辰平找到了一块上面没有尸骸的岩石,将母亲放下。上山路上,辰平只想着如何克服困难,爬上山顶,待回过头来发现,母亲撒了一地的豆子。辰平不解,略带责难家里困苦,为何还要洒豆子。母亲说这才能让辰平找到回家的路。

辰平心中难过,安顿好母亲后,自己惴惴不安地往山下走。路上,辰平遇到了邻居一家。邻居家儿子背着自己的老父亲上山,老父亲70岁,因为偷吃家里的鸡,一直被儿子捆绑着关在隔间里。年纪到了又不肯上山,领居家儿子把老父亲背到半山腰,一番推搡把老父亲推下悬崖。

辰平目睹此景,返身寻找阿玲婆,忽而山上下起了大雪。辰平跑到母亲那,问母亲冷吗,阿玲婆摇摇头,招手示意辰平快下山。辰平大声告诉母亲,下雪了,是吉兆,母亲一脸祥和神圣地招手示意辰平下山。

随后,辰平遵守着不可回头的规矩,快步下山。天下雪了,这正是阿玲婆所期待的吉兆。他的心灵得到了某种解脱。雪越下越大,山顶上雪花纷飞,身着银装的楢山仿佛一座神山,神圣却意外地柔和。

辰平回到家,媳妇穿上了阿玲婆留下的旧衣御寒,儿子婆娑吉领回了一位新女孩,女孩乖巧懂事,故事集完结。

电影导演今村昌平将镜头对准日本东北部的一座封闭小山村,片头,皑皑白雪覆盖下的楢山,荒芜、洁白又是那么的宽广。雪似乎一盖不见天际,模糊了天与地的距离,白成为主色调,但你永远无法想象这样的皑皑圣山,却住着一群褴褛破烂、饥贫交加的村民。

电影故事结束,看似满纸荒唐,又似乎是满纸心酸,看完此篇,有人说贫穷是一切痛苦的根源,有人说大开思想之门,礼数教养启蒙教育为先。无论是经济基础,还是上层建筑,都在倾囊说教。

俯视着这片山,看着兜兜转转的轮回,有人怅然,有人感动,有人恶寒,有人压抑。

这是一个女性社会建立的集体,在这里生女孩可以拿出去买,而生下男婴就会成为家里的负担,所以有些家庭生下男婴后便将其扔在田间地头,任其消亡。看似没有生产能力的女人,却是男性膜拜的对象。

电影中掺杂了大量的生物镜头,人类同蛇、鼠、青蛙、螳螂等生活在一起,每一个镜头都在诉说着故事。蛇是家里的主人,蛇能够清除硕鼠,同时电影中男女之事,搭配了众多、蛇、青蛙和螳螂呈双入对的镜头。

神圣和最为原始的冲动混杂,这里的每一个生物都像是泥土里倔强钻出来的蛆虫。这里生活着很多寡妇,鳏夫和老处男。没有法律,也没有像模像样的消遣。结婚,潦草随意,没有所谓的爱情,谁爬上谁的身,谁又是看到了山神显灵,看上去毫无规律。

出于身体本能生存,遵循原始欲望,美和丑以及尊严,可算是人们偶有展露的高尚。这里有火器,但没有文明。结婚,没有仪式,到谁家吃饭,自然是谁家媳妇;偷盗食物被抄家,被活埋;村子里的寡妇,和村子里所有的光棍儿行事以赎罪。更不要说,那飘渺的仙灵,竟然会是寡妇搪塞“臭男”的借口。

尊老爱幼、互帮互助等等,都不适合身在泥沼之地的村民。正如那片山的生灵一样,山上生活着鹿、兔,但山下泥沼雪水地正适合蛇虫鼠蚁。没有爱情,仅有示好。婆娑吉的女人阿松,被活埋之后,引来自己气愤的是自己失去了快乐的玩伴。

在这荒芜的大山里,原始冲动是刻在骨子里的,因为那份躁动不安,无处释放,所以才会诞生蓬勃的生机。无论男女,做爱想做的事,那份冲动无关乎羞耻、伦理。

它,扎根于泥土。人和其他生灵毫无无分别,原始但神圣。正是如此,女性地位在片中才会更为突出。看似一家之主有田产和屋产,而且没有爱情可言。但男性也因此同土地紧紧绑在一起,没有女性的洒脱。女孩本身价值大,生下来好生喂养,可以卖钱,但男婴则会成为家庭负担。

女性,不言而喻是这群村民的精神领袖。尽管你可以说,阿玲婆是被儿子背上了山,阿松是被一群男人们埋进了土。粗浅地看,女性遭遇了不幸和不公。但是阿玲婆才是秩序的维护者,是有限资源下强者的体现。

阿松的悲剧,可以看作是肆无忌惮的小首领和年富力强富有智谋的一家之主较量下的悲剧。优胜劣汰,阿松被看作硕鼠,被埋进泥土,是挑战阿玲婆的下场。她为自己的行为买单,因为她挑战并损害了阿玲婆的利益。

在辰平央求妻子容借弟弟一晚,阿玲婆明确告诉新儿媳要坚决拒绝的丈夫的请求。礼义廉耻是女性构建的权威,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更有权威去发号施令。这件事是阿玲婆秘密教授新儿媳捕鱼技巧时所说,这就是阿玲婆挑选继承人的秘密嘱托。

将捕鱼地点告诉新儿媳,并只得一人传承下去。在各家各户,资源相差无几的情况下,这一手的捕鱼技能,实际上是阿玲婆家的传家宝。移交技术,也是让渡统治权。

但可怕的是,无节制的繁衍,只会带来灭亡。资源有限,节制循环,显然村民们被迫意识到了这一点。自然界的硕鼠有蛇吞噬,那么村里的硕鼠,自然需要每位村民化身为蛇,铲除掉才好。在有限的资源下,他们形成了这样的信仰,借山神之口,维持着各方的平衡,警惕各方的越界,警惕自身的灭亡。

阿玲婆上山的前夜,村子为她举办了仪式,但是镜头却在仪式和二儿子利柱同她姐妹交媾之间反复切换。阿玲婆代表了即将幻灭的一方,儿子旺盛莽撞的荷尔蒙则代表绚烂的生命力。上山仪式,庄重、安静、肃穆,交媾,疯狂而野蛮。

一老一少的对比,再过鲜明不过。但又可以说是不尽相同,同样是耀眼的发光,阿玲婆是落日余晖,神圣温和;利柱则是肆无忌惮、野蛮的喷薄绽放。一方是将自己交纳给天地,一方是倔强地生存。

母亲上山,电影结尾处的精彩,更是令人拍手称赞。相较于母亲和儿子之间的比较,辰平和邻居的对比而言,小而戳心的点确实能够让无数人泪崩。但是抽离其中,那皑皑白雪覆盖的大山中,尽是森森白骨,神圣是冷酷、寂灭的死亡堆砌出来的。

奋勇向前的勇猛,争得绽放那生命,有人在半山腰折返,有人在高高的归处双手合十。不是强调母亲的死得其所,也不是指摘半道囹圄的领居家老父亲。那份牺牲的决然,确实是阿玲婆,也就是女性做到了。同样是上山,阿玲婆跳出困局,看到了轮回,成为心中法则的殉道者。

阿玲婆几乎容纳了一切,无私奉献了一切。两子的生存,她安排好了一切,阿松的闯入,她维护了家族利益。佝偻着身躯,却异常的强大。一心上山,但不是敬畏山神。

辰平一直询问阿玲婆自己父亲的下落,阿玲婆每次都宽慰辰平他的父亲因为背人上山,心中胆小,所以被村里人看不起,离家出走,没有必要挂念。

在村里人声称利平回来的时候,阿玲婆追查,等待母亲的是辰平。辰平告诉母亲山上是父亲的鬼魂,而所在之处是父亲当年去世的地方。辰平坦言,自己在十几岁的时候,同父亲回家路上,将父亲杀害埋于此。

辰平一直不愿阿玲婆上山,一次次询问自己父亲的下落,这一次更是借着亡魂一说,一吐心中心结。可见,辰平并非真正的刚勇勤奋之人。辰平一次次的询问,是借由母亲之口宽慰自己。母亲就要上山了,辰平和盘托出,自认为了了母亲的心结。

母亲同父亲确实有爱,再听到父亲来到山上的那一刻,一如往常淡定的阿玲婆也慌乱了起来。或许是自己即将上山吧,或许是最后一次真的信了自己丈夫没死。再到儿子交代了自己的罪行,阿玲婆告诫儿子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说给其他人听。

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屹立不倒的君王。

强大的君王选定了继承人,心满意足地回归法则。什么牛鬼蛇神,阿玲婆只有一次信了,那就是盼着上山前,能够了一了自己的心结。

她宽慰做错事儿子的样子,像极了君王。

她捍卫的家族利益的样子,像极了君王。

她否定牛鬼蛇神的样子,像极了君王。她之所以包容一切,是因为她自信且强大,她信仰的是生存和牺牲的法则,不是心存奇迹的痴迷和自高自傲的愚蠢。所有的光辉和争论,夸耀和诋毁,她包容也回击。

无论是推她上神坛也好,还是说她富有心机也罢。面对生存,她努力适应和拼搏,钻研出了智慧。她有包容的一面,也有心思毒辣的一面。

但在片中她只有一个头衔——母亲。

现实故事:

先在洞口用木板封住,随后用黄土掩埋,封住墓坑,但没踩瓷实,因此墓穴内有空气,老人才有可能存活多日。

让人无法理解的是,究竟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才会将自己的亲生母亲活埋?

马某在接受警方讯问中谈及自己的作案动机称,母亲生活难以自理,经常大小便失禁,弄得家里臭烘烘的,让他压力很大。

但是多方证实,老人虽生活不能完全自理,也并非瘫痪。

被埋老人的侄子王先生介绍,老人只是年龄大了,腿脚不方便。救治老人的医生也表示,老人并非瘫痪,其肢体能做对抗外界阻力的运动,属于四级肌力。肌力分为五级,正常人为五级,完全瘫痪的人是零级。

这是一个怎样的家庭?

马某自幼丧父,共兄妹三人,马某是长子。母亲王某在他12岁那年改嫁,带着弟弟和妹妹一起远赴甘肃,甚至将户口也迁了过去,只有马某一人被留在了靖边县,从小由叔父养大。之后,母子两人再次相见已是30多年后。王某改嫁后,在甘肃与第二任丈夫又生下一个儿子。在马某40多岁时,老人第二任丈夫去世,她带着二儿子回到了靖边县。回来之后,老人也并没有跟马某一起居住,而是跟二儿子住在一起。马某的二弟一直没有结婚,之前一直跟母亲一起生活。据知情人士称,马某的二弟身材矮小,严重驼背,是低保户,老人是为了更好地照料二儿子,于是老人跟二儿子一起生活。直到年下半年二儿子生病,老人才开始与马某一起生活。此时的母亲腿脚不便,已失去自理能力。“去了没多久,老人在家中摔伤,此后就再不能下床,经常在床上大小便,搞得家里臭气熏天。”

马某结婚生子都是叔父帮着操办的,所以他心里对母亲有怨气。抚养马某成人的叔父,跟马某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马某)的父亲是被抱养回来的。”

马某的户口还在村里,但早在10多年前马某一家就在靖边县城买了房子,搬到县城居住了,平时很少回到村里。事发时马某一家都住在县城里。

“马某在县城打工,目前没有稳定的工作。”

“他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已经结婚了。”

马某的家境尚可,有两座楼板房,一座在装修,一座已经入住。马某一年务工收入一万五六,妻子饭馆打工每月元,儿子在采气厂当保安每月元。从收入上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据我们了解,在赡养老人方面,马某和两个弟弟没有矛盾。老人的养老保险金由改嫁后生的三儿子打给马某。”村支书乔某向记者介绍,约六七年前,老人被接至陕西靖边马家,从来没有听到她被虐待的消息。

从资料中总结:自12岁分离到最近1年,母亲入住。以往两者互相避免正面摩擦,但现实无奈让两者正面接触。也就是接触之下,矛盾丛生,加上怨恨一直没有疏导,至此,酿成了当下的悲剧。

有人评价“老而不死是为贼”

但这一出处《论语·宪问》: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叩其胫。”

一些人们,只盯住了最后一句奉为圭臬,摘得只言片语,去利己,忘记了这本是劝自省的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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