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万利 https://myyk.familydoctor.com.cn/2831/schedule/
恐怖的灵异故事大家听得多了,温暖的,奇异的,或是令人叹息的灵异故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
看完故事记得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个故事。
故事是一位叫奈生的医者在片刻连载的她所听过的故事。总之,还是谢谢作者的辛勤劳动,我们才有那么多的故事看。一共11个,字数有3万多,先更新5个,如果喜欢的话,明天再更完。
我曾听过一个故事(一)疯子
几乎所有住在凤竹苑小区里的老人都知道,在这个小区没有搬迁改建以前,这里曾经住着一个疯子。那个疯子常年住在一栋民国年间建筑的二层小楼里,小楼年久失修,被高高的院墙裹在巷子的幽深处,周围的人家或多或少顾及到疯子的行径,都纷纷搬离了出来,原本阴森僻静的小楼,又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听说,当年疯子还在时,那栋小楼已经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厚厚的青苔布满了石阶,院子里的梧桐长得正盛,落叶一层层堆积在一起无人清扫,成了腐生生物一片欢腾的天地。人们说,但凡靠近小楼的人,无不感到阵阵阴森,即使在炙热的夏天,树木葱郁,也总会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一片腐朽阴冷的泥潭里,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拉扯进深邃的地狱。听说,每当下雨的时候,疯子总会撑一把近乎仅剩伞骨黑伞,穿着褪色的大红嫁衣,笔直的站在小楼前的石阶上,久久的看着门前那棵梧桐,痴痴地笑,细碎的说话。风雨吹乱鬓角的白发,面庞却浮现出闺阁里待嫁羞娇娘般青涩的笑容。听说,疯子从来不出门,不见人,也没人敢去见她。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是怎么在那栋小楼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生活下去的。固然会有一些好心人送一些食物到小院的门口,过不久再去看时,食物便不见了,他们也不知道,东西是被疯子拿走了,还是一些饿疯了的野狗。听说,每到深夜,小楼里都会传来乐声。喝着乐声,有时是粤剧圆滑细润的唱腔,有时又是老上海风靡一时的经典老歌。歌声,喝着乐声,断断续续,时起时伏,不时夹杂着疯子的痴笑,从诡异的小楼里夜夜飘出,直至天亮。后来,随着生活的改变,不少人纷纷搬离了这片与世隔绝的僻静小巷,到都市深处寻求更好地生活了。留下来的大都是与疯子同期的老人,也不会有新人会搬到这里来。再后来,城市规模渐渐变大,这片被人遗忘的小巷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楼林立,柏油马路上车来车往,一片纸醉烟迷的繁荣景象。当人们快要遗忘了疯子的时候,有人才发现,疯子早就不见了。这些事,是我搬来不久,同楼下老太聊天时才听到的。老太年事已高,却精神极好,她同我说故事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淡然和怀念,全然没有了年轻人的那一丝恐惧,惊喜和狐疑。她说:“你都不知道,疯子还是姑娘的时候,我就见过她,长得那是一个漂亮,那时她是凤祥戏班的红人,那嗓音,那身段!后来我出嫁了,也就再不知道了。哪知道四十几岁,我那短命鬼就死了,我这才又回来了,这一回来才知道,疯子啊,疯了。
听说,她喜欢上了一个乐师,班主不同意,硬生生的把他俩拆散了。啧啧,谁知道后来疯子竟然怀了孕,那个乐师的,班主气疯了,要她打掉孩子,她就跑了。又过了一年,疯子回来了,就疯了。有人说,她是孩子没了,乐师不要她了,就把她打发走了,她就疯了!”老太躺在太师椅上,看着头上那株梧桐树,眯着眼睛道:“就是这株梧桐,当年改建的时候,从这株梧桐的下面,还挖出了一具尸骨,没人知道是谁的,警察还来了呢,说是已经死了几十年了,就没有下文了!我知道,是那乐师的,我看到他骨头旁边,那把青玉笛了,我见他吹过的。
要不,疯子怎么老是盯着梧桐树说话!可怎么死的,又怎么会在这梧桐下面,那谁知道!我只知道,疯子疯了以后,凤祥戏班就不景气了,那老班主没几天就跌到河里死了,戏班也就解散了,只留疯子一个人了!我可听说,那班主死的时候,脸都吓变形了。“老太放下芭蕉扇,扭头看着我有些疑惑的样子,又笑说:”小伙子,你别不信,你瞧那疯子每天唱啊,唱啊,你可知道,那旧房子里是没有电的,即使有电,疯子也没有那放响听曲的玩意,别说是没机子了,她房子里,连一件乐器都没有。“这是我刚刚接手这个活计时,听到的第一个故事。疯子疯了,为了爱?为了恨?或者为了一份痴痴的等待或者守候?谁又知道?谁又记得?
我曾听过一个故事(二)阿母婆婆
二月,春寒料峭。我连续坐了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到Q市去参加公司的培训,训期一周。小司听到我来Q市的消息后,当天下午就去接了站。虽然和他三年未见,可被人群推挤着走到出站口时,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依旧是那个干净明朗,一身运动休闲装,眼神清澈的像是能洞悉一切的男孩子,哦,不,如今已经是个男人了。当天,小司请我在早先预定下的一家安静且氛围极好的西餐厅吃了晚餐。在晚餐进行到一半,我和小司正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滔滔不绝中时,一个身着白色毛呢风衣的漂亮女孩子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小司,好久不见。”小司含笑点头,友好的问候:“小K,真是好久不见。”和小司的平淡相比,女孩显然比较兴奋,她像一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你知道么?我昨天做梦,又梦到我母亲了,你说的没错,她一直在我身边的。”“你认不认得一个背驼的很厉害,满头白发,眼角有一个很大的痦子的老妇人!”被小司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谈话的女孩,显然有些吃惊,她迟疑了片刻,便加了一只高脚杯,同我们坐在了一处。于是,我便听到了这么一个故事。原来,那弯腰驼背,满头白发,眼角一点痦子的老人和女孩同村,大家都叫她阿母婆婆。阿母婆婆出生在建国前的一个富农家庭,新中国成立后,因为阶级成分不好,阿母婆婆家自然没少糟了同村人的冷眼。后来又因为阿母婆婆的怪异举动,村子里更是对他们家排斥谩骂,直到阿母婆婆的外公去世,村里人也没有帮忙举办葬礼,一切都是家里人自己操办的。听说,在阿母婆婆的外公下葬候的第三天,阿母婆婆突然对父亲说:外公叫我跟你说,他在那里冬天没有棉袄穿,叫你把他那件粗布棉袄捎过去。阿母婆婆的父亲听到这些话,自然是又害怕又惊奇。按照当地风俗,老人去后,生前的衣物用品是要给他烧了带走的。可是当时,阿母婆婆家太穷了,她的父亲就偷偷把一件还不错的粗布棉袄给藏起来了。听到阿母婆婆的话,老父亲自然不敢怠慢,当天便把棉袄烧了。
刚从坟前回来,就看见阿母婆婆坐在庭院里对着破旧的太师椅说话,他走过去问她在做什么,阿母婆婆冲他笑:外公说,棉袄他收到了。听说,阿母婆婆小时候是个夜哭郎,一到晚上,哭得比谁都响亮。可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阿母婆婆却越发的安静了。
她从不和小孩子玩,也没人愿意和她玩,白天就躲在屋子里,谁也不见,即使偶尔出门,也从来不抬头,只是直勾勾的看着脚下的土地,不和人说一句话。在太阳落山后,她是绝对不出门的,也不开灯,就一个人窝在被子里。村里人都说,阿母婆婆是个傻子。后来,阿母婆婆的父母都过世了,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就一个人种了几亩地勉强过日。阿母婆婆一生未嫁,最后,就那么孤苦伶仃的死在了自家的泥坯房子里。“我没有见过阿母婆婆,我出生的时候,阿母婆婆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可是,我却经常听母亲提起她来。母亲早先嫁给父亲时,就住在阿母婆婆的隔壁。那个时候,父亲经常外出做工,母亲一个人在家做些家务,没事了便帮阿母婆婆收拾房子,做些饭菜。
那个时候,阿母婆婆已经很老了,水都提不动了,母亲见她可怜,起初经常要她来家吃饭,可她却向往常一样,从来不出家门的,母亲没办法,就做了饭菜,给她端过去。”小K淡淡一笑,我看得出,她说故事的时候,满满的是对母亲的思念。“虽然村里人都劝母亲不要自讨没趣,他们还说,阿母婆婆是被诅咒了傻子,才一生只能这么苟且度日。可母亲才不管这些,每日依旧如此,直到阿母婆婆去世。我们也搬到了新的房子。”小K抬起头,看着小司,认真的问:“小司,你知道农村有种驱邪的办法是碗里立筷子么?”小司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小K带些连自己都匪夷所思的表情,笑道:“听母亲说,我小的时候是中过邪的,就是莫名其妙的开始发高烧,神志不清了整整三天。母亲着急了,便请来村里的神婆替我驱邪。神婆便在碗里立了根筷子,询问到底是谁惊到了我。
可是,从我家亲戚到街坊邻居,问了一圈筷子都没立住。后来,母亲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叫了一声阿母婆婆,筷子竟然一下子立住了。神婆将立着筷子的水端出门外,洒在院子里,第二天,我就好了。听说,那天晚上,母亲一直哭,第二天我病好了,她也不顾家人的反对,带着我走了好几里山路去阿母婆婆的坟前上了一炷香。”后来,小K又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说的那些大多是关于她死去母亲的,以及对小司表示的感谢。原来在几年前,小K还在上学的时候,敏感的她总是疑神疑鬼,觉得自己被不好的东西缠上了,老是做噩梦。
直到有一天,小司盯着她看了很久,最后笑着跟她说:你身边,一直有一个温柔的人在呢。从那天起,小K第一次做梦梦见了自己的母亲,也是从那天起,积压在小K心里很久的乌云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小K也变得明朗起来。再后来,故事还没讲完,夜却渐深了,小K依依不舍地同小司和我告了别。在小K走后,我自没有过多的询问这段小插曲,仍和小司谈论起公司的鸡毛蒜皮来。是啊,我的朋友圈子里一直有着这么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小司是个神奇的通灵体质,没人探究过这到底是真是假,若仔细深究起来,也并没有什么意思了。吃完饭,小司将我送到了酒店的门口,他开着车,摇下车窗子,同我道别,最后,却意犹未尽的说了这么一些话:“你知道,方才她告诉了我什么吗?她说,当初缠上K宝叫她受惊并不是有意的,是因为她同小K的母亲有过约定,以后她若有了孩子,一定要叫她瞧瞧的。她等得太久了,实在等不及了,就自己来看了。她说,她答应了小K的母亲,要好好守护这个孩子的。”小司走后,我躺在酒店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眠,满脑子里全都是那个身材佝偻,满头白发,眼角一颗大痦子的青衣老太。记得小司说过,通灵的人无论是生前死后,都会比一般人更自由的。那么,阿母婆婆在小K身边这么久是为了什么?我想,或许仅仅是为了她在人世间获得的那仅有的一丝温存吧!是啊,爱的温存,然而,有时候人就是那么奇怪,恨得刻骨,却往往忽略爱的真切。那么,现在存留在我们身边那每一点,每一丝的温存,你又是否记得,是否感恩?
我曾听过一个故事(三)楼上
“猛烈地撞击声再次从楼上传来……”我叫樊洛,今年二十八岁,未婚,是W市一家编辑社的编辑。坐在我面前的则是我大学同学,杨斌,二十九岁,家有娇妻和一个可爱的儿子,是一个自主创业的小老板。而此时,他正拿着手中的高脚杯,盯着不远处一桌谈笑风生的青年人,有些不屑的哼着鼻音。我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里面一个身着白色西服,面容和善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很吵?”我不解的询问原因。其实,他们不算吵,白色西服年轻人夹在其中高谈阔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并且,杨斌的性子大大咧咧直来直去,也不会在乎这些的。可是,想来想去,我也找不出其他原因了。杨斌看着我,抬起下巴很嫌弃地指了指那个青年,将手中的红酒一口气喝下,道:“看见那个人了没?穿白西服的。他原来是我的高中同学,和我关系特别好,五年前来W市找工作,没地方住,我那时还把我家的那栋老房子叫他住来着。
可突然有一天,我到我那房子去找他,你猜怎么着,他连门都没关,就不知所踪了。当时我还以为他出事了,吓得报了警。哼……就前年,我突然在报纸上看到他了,他竟然成了鼎鼎有名的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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